“他只要一出马,对方就得立刻点头”,这话听着真提气,可伊利诺伊州的农场主加夫纳听完,只是把嘴里的咖啡咽了下去,味道有点苦。上一个画出来的大饼,至今还没吃到嘴里呢。
对于白宫那位先生来说,这可能只是一次面对记者的即兴发挥,一个轻松的许诺。但对于无数像加夫纳这样的人,这背后是仓库里堆积如山、一天天在失去价值的大豆,是银行催款的电话,是已经拖了快两周的政府停摆。美国农业部的大门都关着,那笔说好的130亿美元的农业援助,就成了一张空头支票,谁也兑现不了。
这笔钱,对很多人来说已经不是什么“援助”,而是“救命钱”了。产业链这东西,一环扣一环,上游的资金周转不灵,下游就得跟着停滞。这种靠“输血”维持的农业政策,本身就脆弱得像纸一样,现在连血都输不进去了,底下的人只能干着急。
更有意思的是,当这边还在为见不见得上面、补贴发不发得下来而焦头烂"额"时,地球另一边的巴西,农产品出口数字正在疯狂飙升。满载大豆和牛肉的货轮,目的地清清楚楚:中国。人家早就没在等了,中国的仓库是满的,采购渠道是通的,多元化的策略玩得明明白白。
这就让特朗普那番自信满满的表态,显得有些一厢情愿。他似乎觉得,只要他出现在谈判桌上,凭借个人魅力就能让订单失而复得。可中方的态度早就摆在那里:想恢复采购,前提是取消那些不合理的关税。拿关税当筹码来谈,这扇门是关死的。
加夫纳最担心的其实还不是拿不到补贴。他告诉媒体,农民真正想要的不是这点救济,而是正常的贸易。市场这东西,一旦丢了,再想拿回来就难了。等中国和别的国家建立起稳定牢固的供应链,就算中美关系回暖,人家凭什么还要回头来买你的大豆?到时候,恐怕哭都来不及。
时间,在这场博弈里,成了最关键的因素。它站在中国这边,却不站在美国农民这边,更不站在特朗普的政绩这边。与其对着镜头夸下海口,不如想想怎么才能真正握手言和。毕竟,农田里的等待,是有期限的。
这场大豆引发的危机,说到底,是谁先动的手?如今这个局面,又该由谁来收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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